戴着紫色帽子的云

【克邓】尚且紧紧相拥

ooc，天雷ooc，我努力了但还是篇无聊文，文笔很烂转折很生硬很抱歉

写这篇的目的只是想让队长抱抱小克，一切的私设和bug都是为此服务，雷到欢迎骂我

学生党没赶上生日，是迟来的生贺，祝全世界最好的克莱恩·莫雷蒂生日快乐🎉

廷根市又一个宁静的夜晚。

彼时夕阳尚未落下，橙红色的暖光照耀大地，笼罩住这个安详的城市。行人们拖着因为一天的工作而略显疲惫的身躯向家里走去，温柔的烛光摇曳在餐桌之上，晚餐的香气逐渐从各家的窗口里飘出，与人们的欢笑声一起漂浮在廷根上空，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恬静。

下班的时间早就已经过了，罗珊为了近来少有的不用加班而欣喜地在下班时小小地欢呼了一声，走之前甚至还跑来和邓恩打了声招呼。此时的黑荆棘安保公司内空无一人，只除了廷根值夜者小队的队长邓恩·史密斯还悠闲地坐在队长办公室里，等待着外派队员克莱恩·莫雷蒂和伦纳德·米切尔顺利地结束任务归来，向他汇报。

邓恩从标着银锡罐中舀出几勺棕色粉末，动作娴熟地泡好一杯咖啡，费尔默一直是他偏爱的品种。咖啡苦涩的香气慢慢在空气中弥漫，邓恩轻轻抿了一口，让醇香在口腔中扩散。身为序列七的梦魇，邓恩当然不需要咖啡来帮助他在工作中保持清醒，这就像烟斗一样，是他难以割舍的爱好，给他带来短暂的精神慰藉。

也许就是那醇厚香气带来的镇静作用，咖啡曾是他和许多队友的共同嗜好，每当至身于那特有的苦香中时，总能让他回忆起与他们相处的时光。阿德莱德喜欢带着书参加下午茶，不小心把咖啡弄到书页上时总是非常懊恼；道恩相比起咖啡更喜爱红茶，却愿意陪着他们分享同一壶咖啡；老尼尔即使自己有，也会选择来偷邓恩的咖啡，明明只要说一声就可以了，而每次被邓恩抓包时脸上的表情也——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邓恩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下愉快往事后隐藏的思念与感伤，每日在梦中与战友们的相处就足以使他吸收魔药的努力收效甚微，如果再加上现实中无尽的怀念，他也许下辈子都无法晋升序列六。梦中——他又想起科恩黎，他梦中小屋的新成员，此时大概正坐在花园里，弹着他新做的七弦琴。他感到喉间不自觉地缩紧，传来窒息般的痛感。科恩黎死了，他才成为值夜者不到一年，他那么年轻，他明明已经要步人婚姻的殿堂。他想起科恩黎带着幸福的笑容向他们展示未婚妻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棕发圆脸，脸上闪烁着爱情的光辉。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如果我足够强，如果我能早些明白戴莉的暗示学会扮演法......

邓恩低低笑了一下，向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按了按眉心。这种无谓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就算他再怎样回忆、假设，找出一个可能完美的解法，那些死去的人也不会再笑着同他打招呼，那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懊悔：为什么当初不这样做，为什么当初不那样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没有为什么，没有假设，也没有如果。有的只是他们已经离去，剩下他背负着思念前行。

邓恩又喝了一口咖啡，借着那点苦涩的刺激强打精神，想让自己从自怨自哀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但还是忍不住放任自己短暂沉溺于旧人旧事之中。

咚，咚。两声迟缓的敲门声突地响起，邓恩惊了一下，连忙坐直身子调整自己低迷的状态，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不外乎是伦纳德和克莱恩，不论如何，作为队长他也不该轻易把自己脆弱的状态展现在队员面前。

没给邓恩多少反应的时间，门紧随在敲门声之后开启，穿着黑色薄风衣的克莱恩轻轻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站定在办公桌前，摘下礼帽放在胸前对他行了个礼。

邓恩点点头，略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微微低头握住暗红钢笔，妄图遮掩他尚未来得及完全收起的颓唐神态。他的新队员年纪尚浅，为人处事却已颇为

稳重成熟，自然能了解队长神色黯淡的原因，会贴心地无视掉他无意显露的脆弱，假装一切无事发生。他等待着克莱恩开口汇报，但对方却一直一言

不发。

邓恩疑惑地抬眼看去，才发现年轻的占卜家不知何时已经逼到了他的面前，一切动作都悄无声息。克莱恩低头俯视着他，脸与脸间的距离靠得极低，一只手抬起像要来抚摸他的脸。尚未落下的夕阳透过窗子映在克莱恩脸上，明明灭灭看不真切，棕色的眸子本应在阳光下出焦糖般的温暖色泽，此刻却显得无比暗沉。

邓恩本该下意识后退，惊讶于队员突然之间拉近的距离与过于亲密几近失礼的举动，此刻却难以动弹。克莱恩的眼睛，那双平日总是溢满笑意的

棕色眼睛，现在却那样暗沉，几乎变成了深黑色，像是沉淀了无尽的哀伤。

他就那么看着他，专注地，一言不发地、满眼痛苦悲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像——

——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克莱恩勾起嘴角，扯出一个和眼神一样悲伤的笑容，声音里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与眷恋，几近呢喃：

“邓恩……”

轻柔的声音唤回了邓恩的神志，他条件反射性地向后靠去，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实话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近地观察过克莱恩，也从未见过克莱恩这样的神情。克莱恩直起身，沉静地站在那里，穿着邓恩熟悉的黑色风衣，一切好像都

和离开公司前别无二致。但他看着他，那双眼睛那么悲伤，好像你能透过那里看到他身体里封印着的无尽苦痛。那是一位落魄的君王，一头被囚的猛兽，邓恩几乎要对克莱恩产生畏惧——年轻的男人那样热切而专注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克莱恩不对劲，很不对劲。纵使邓恩的灵性笃定地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天赋异禀的队员，并非他人假扮或是被某些东西附体操控，但邓恩依旧警惕地暗暗绷紧肌肉，左手搭上隐藏在桌下的左轮——灵性也可以被欺骗，谨慎从来不会是一件坏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邓恩皱起眉头，装作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般开口询问，话语里带出些微对对方突然的失礼行为的担心和不满。克莱恩依旧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如一座雕塑般沉默着，一言不发。

邓恩垂下眼帘，以掩饰他正迅速变得幽暗的灰瞳。他正在尝试把克莱恩强行拉入梦境。无论如何，梦境是梦魔的主场，他可以借此争取一些时间判断

克莱思现在的状态，弄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本应一同归来的伦纳德又——

邓恩眼底的黑雾以与来时一样迅猛的速度褪去，灰色眸子难得地失去了它的深邃，溢满了茫然。像多了一个缺口，他的思维突然之间变得一片空白，就好像他被人偷去了什么念头。他不解于自己此刻为什么在伸手触碰他的左轮，就好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面对克莱恩时摆出了防御姿态。他只记得克莱恩走了进来，然后......

邓恩抬眼向克莱恩看去，慌乱地发现总是带着轻快笑意的年轻人此刻却失魂落魄。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族群丢弃的小兽，周身翻涌着无助与迷茫，悲伤在身体里发酵，散出眼泪的味道。克莱恩对上他的视线，神情里还带着一点恍惚：“队长——”他期艾着，又停下来。

邓恩带起放在一旁的烟斗轻轻嗅闻，开口引导性地询问：“伦纳德在哪里，你们遇到了什么？”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声音却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克莱恩这样的状态让他难以抑制地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不，不会，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但是......邓恩的手紧了紧，他无法阻止地幻想着那点微小的概率，让心脏在恐惧中跳动，纵使他十五年来早已多次面对队友的死亡，但如果短短一段时间内失去三人......

克莱恩于是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了然邓思话语中的担忧开口回答道：“伦纳德受了些伤，所以我让他先去休息了。任务出了一些意外，但过程还算顺利，任务顺利完成了。”

邓恩略略放松下来，示意克莱恩坐下，放下烟斗沉声道：“平安就好。倒你们是去维斯镇解决居民报案了，对吗？”

“是。”克莱恩点点头，“我和伦纳德都确定报案者家附近游荡着一只恶灵，附着在一个废旧的房间里，还非常弱小，很容易就能解决。但在我布置完仪式想要清除它时，它强行冲撞了灵性之墙，居然与灵性之墙产生了融合现象。伦纳德向他开了一枪，怨灵在与子弹接触的一瞬间就爆了开来，我晕了过去，但是奇怪地没有受伤，伦纳德因为离得比较远伤不算很重，但他有一段时间无法动弹。据他说我昏迷了大概十五分钟，怎么叫都醒不过来，等到他能动了才把我拍醒。

我们判断这可能是随机对两个个体分别进行了精神和物理攻击，我醒了后尝试做了下通灵，但是什么也没感觉到。”

邓恩喝了一口已经变冷的咖啡，沉思道：“幸运的是你们都没有出事。怨灵影响仪式魔法的案件我确实知道一些，但这样特殊的还是第一次听闻。我会去查找一下以前的报告，再上报教会。你们都辛苦了，是我疏忽，应该让弗莱跟你们一起去的。”

克莱恩摇摇头：“人不可能永远想得全面。”他看着邓恩的眼睛，极认真地说，“就算是您也做不到。”邓恩知道那是克莱恩对他的宽慰，希望他不要苛责自己。

但是我必须做到。邓恩笑了笑，不再回答。窗外的夕阳即将融入大地，只剩一丝余晖在天际照耀。邓恩看了看表，开口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文书报告可以由我来处理。明天你请假修养一天，呵，我不希望我们的天才队员因公殉职。”

克莱恩有些坐立不安地笑了笑，他把礼帽戴回头上，那股悲伤的气息又慢慢萦绕在他身旁。他似乎在艰难地犹豫什么，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般吸了口气。邓恩忽然福至心灵地察觉到了什么，想要开口：

“等一下——”“队长——”

两道声音在办公室之间交错着平息，一时竟有些寂静。邓恩轻咳一声，抢先开口问：“你们分析说攻击分为精神和物理两种，伦纳德身体受伤，你晕了过去。那么，你需不需要我们为你安排一场仪式，或者你是否有在昏迷过程中看到什么东西？”

“不，不需要。”克莱恩拒绝了，“我已经为我和伦纳德两个人都举办过仪式，没有状况出现。”

“我只是，呃，还有些事情需要补充。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确实看到了许多东西，只不过都是与我有关。我，”他看到克莱恩有些僵硬地抿了抿嘴唇，轻轻吸了口气，强行扯出一个带着羞涩的笑容，眉眼却沉重：“我......我看见了老尼尔。”

邓恩的笔在纸上留下一道鲜明的划痕。

克莱恩自顾自地说下去：“那看起来就像一场戏剧，而我作为一个演员参与其中。这次我比现实中更快一步，我更早地和罗珊对话发现老尼尔的不对，更早地察觉隐匿贤者的影响，更早地赶到了老尼尔的家里，但是没有用，他明明上一秒还在问我要喝咖啡什么劝我少放点糖，下一秒他就开始失控。我明明一切都更早一步，却还是救不了他。”他低下头，柔软的黑发微微掩住他的眼睛，“但至少我这次开了那一枪。”

邓恩突然难以呼吸，重来一次却拯救不了渴望拯救的人会是什么感觉？再一次的悲怆与无能为力，他思索着怎样安慰他的队员，声音却又响起：

“再然后我看到了科恩黎。他抱着那面镜子，冲到雪伦夫人面前，我可以阻止他，我应该阻止他，但是我动不了。我听见雪伦夫人在尖叫，镜子碎裂开来，科恩黎的表情那么惊恐，他吐出了他的内脏，倒在血泊之中，他死了，死在我面前，又一次。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我的妄想吧。公司被失控的非凡者袭击，我和您和伦纳德一同迎战。一切都不顺利，那个人被献祭作为邪神附身的载体，子弹对他完全没有用，于是您带上了圣塞琳娜的骨灰。所有的东西都在崩塌，罗珊他们没来得及撤退受到了牵连，西迦和洛耀在与镇压封印物战斗的过程中身亡，弗莱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伦纳德对那个怪物的致命一击，它奄奄一息，强行攻击伦纳德加速邪神降临。

它想吞掉我，于是您挡在我面前，献祭了自己杀死了它，成功阻止了邪神的降临。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不能挡在罗珊的面前保护她。我看到您死在我面前，为了保护我，所有人都死了，除了我，我想救你们，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我救不了你们，我——”

克莱恩抬起头，明亮的棕色的眼睛此时却熄灭了，罩着胧胧水光。夕阳残存的光亮已经不足以照亮他的面孔，没有人去开灯，于是克莱恩的脸色看上去甚至有些灰败。

“——我救不了您。”

邓恩感到喉咙干涩难耐，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却说不出一句话。他从未想过开朗活泼的年轻人会积蓄了那么多的悲伤无力与惶恐，他以为他很好地适应了值夜者如覆薄冰般的生活，失去永远不期而至。克莱恩确实也很好地适应了，但他却从来没有从失去同伴的悲伤中走出来过。

就像他一样。

邓恩在心底苦笑。克莱恩现在需要开导，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开导他呢？他从来没走出来过，甚至于更进一步，不顾同伴的愿望强行把他们留在了他的身边。邓恩想开口，却被克莱恩制止。

“不，不用说，我知道的。”克莱恩轻轻吸了口气，极快地说道：“一切的自怨自哀都没有用，既然我无法改变过去，那再怎么后悔都没有用。更何况这只是怨灵的引导，我不该用没有发生的事情来惩罚自己。我会自己调节过来的。呵，说了这么多好像对任务也没什么帮助。好了队长，我先回去了，这么晚还没到家他们会担心的。”

他冲邓恩笑笑，不等邓恩回应就起身向门口走去，抬手握住门把手。

“克莱恩。”邓恩赶在克莱恩打开门前叫住了他，“每个人在加入值夜者的时候都预想了那一天，你永远不需要责怪自己，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是命运的选择。我们是可怜虫，但我们更是守护者。所以我只想和你说一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们所能拥有的最好的队友。老尼尔一定和你说过，信任你的队友。”

克莱恩顿在原地，手紧紧地握住门把手，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过了良久，克莱恩转过身来，支支吾吾地开口：“恩，就是，我可能太任性也太无理了，呃，但是，但是......”

“邓恩。”克莱恩偏头不看他，向两边推开双臂，轻声问道：“我可以抱抱你吗？”

邓恩愣住了。好吧，一个拥抱，这对于绅士间的距离好像有些过近了。他看向窗外，夕阳的余晖即将消失，但万家灯火代替它点亮了城市。

这是一个温暖的傍晚，允许人脆弱一下。

邓恩站起身，缓步走到克莱恩面前，深邃的灰色眸子在夕阳上反射出细碎的光。克莱恩看着邓恩走近，像被刺了一下般缩起来，目光躲闪，脚却牢牢固定在原地：“这样好像太任性了，要不还是——！”

他像是被人突然卡住了脖子，一声都发不出来了。梦魇温柔而不可制疑地轻轻拥住他，带着浅淡的烟草气息，混杂着咖啡苦涩的香，温柔的、宽厚的、温暖的拥抱。梦魇轻笑着开口，磁性醇厚的嗓音回荡在克莱恩的耳侧：“为什么不呢？”

克莱恩沉默着，良久，他把额头抵上邓恩的肩膀，双手迟疑着抬上对方的身侧，像是在确认对方是否真的存在。克莱恩的手紧紧攥着，几乎要揉烂邓恩的衬衫，然后他环住邓恩的腰，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他，像是要把对方揉入身体，力气大得让邓恩肋骨发痛。

邓恩任由克莱恩抱着，沉默地感受着他身上的每一丝颤抖。

夕阳完全落下，星空与灯火相互辉映。邓恩在一片昏寂中拥抱着他的队员，像黑夜拥抱大地。

咚，咚。门被敲响。外派队员克莱恩·莫雷蒂不等回应就打开了队长办公室的大门：“队长，我回来——”

声音戛然而止。

走廊的灯光从门口钻入昏暗的办公室，投出方形的光框，恰好把拥抱着的两人罩入其间。克莱恩尴尬地愣在原地，完了怎么办队长这是在干什么我是不是撞破什么了我会不会明天因为左脚进公司被开除啊——

队长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他抱着的人是谁，我怎么感觉那么眼熟？

克莱恩看着邓恩诧异的灰眼睛，邓恩看着克莱恩诧异的棕眼睛。邓恩看向他拥抱着的人，克莱恩也看向他拥抱着的人。

黑色头发的男人侧过头看向克莱恩，露出一张脸。一张棕色眼睛，面容普通，轮廓较深的脸。

一张属于克莱恩·莫雷蒂的脸。

男人对他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砰”的一声，邓恩的怀抱空空如也。

彩蛋：克莱恩连夜带着队长邓恩·史密斯一起把公司上下净化了个遍。

2022.3.13 补充后记：

现在补后记还有人会看吗……

断断续续写了一周，可惜还是写得很不满意，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以邓恩的视角展开叙述，写得不好，还请见谅。

故事起源于诡秘克走错了路XD可以当他回到了过去或来到了if线。本来该直接离开却还是忍不住想看一眼倾诉一下，最后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拥抱。克说的梦其实都是他真实梦到过的，说出来的目的大概是为了忏悔第三个梦本来没想说，最后还是放了烟雾弹说了出来，妄想提醒一下队长换一个好一点的结局。拥抱是个意外，克本来不想接触太多怕影响过度，却额外得到了一点温暖。我希望这点温暖能给他一点力量，支撑他更好地去守护所有他爱的，他想保护的人。

写完才发现自己想写的是克的一种疲惫感，没有表现出来很遗憾。克一路走过来实在太累了，所以在他最初的守护者怀里休息一下吧！

以上。虽然文笔拙劣，但还是祝您阅读愉快：P